學生 方鈺婷
  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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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水淹七軍》

 

         這張唱片正、反兩面共長約610秒,由阿珠演唱,東薈芳音樂團伴奏。東薈芳為日治時期台北有名的料理店,內有藝旦彈唱招待,並有樂師伴奏,阿珠即為當時知名的藝旦之一。[1]

        《水淹七軍》之故事題材,取自於《三國演義》第七十回「龐令名抬櫬決死戰,關雲長放水淹七軍」。[2] 建安二十四年秋七月(公元219年陽曆八月)劉備進位漢中王後,命關雲長攻取樊城,曹操聽聞此訊,乃派于禁率軍去救樊城,于禁駐軍於罘口川。時值農曆八月,驟雨數日使江水暴漲,關雲長於是令士兵堵住各處水口,利用大雨之夜,放水淹沒了于禁所率領的七軍。

        唱片之圓標上,標其名為?水庵七軍?,在當時日日新報所刊?頭等華音曲盤?之廣告中,曲名亦相同。然而由小說《三國演義》原出處及其他相關文獻來看,則應為?水淹七軍?,若以現今中文字辭之使用而言,也以後者較具意義。因此,該曲盤之?淹?應為命名之誤。

        《水淹七軍》原為徽劇之劇目,在日治期間,為三麻子(本名王鴻壽,1848-1925)的代表作,據1916年《台灣日日新報》所述,人言上海有三麻子。扮此齣之關公。為最拿手好戲。[3] 當時,台灣人相當偏愛三國戲,[4] 特別是忠義戲,《水淹七軍》即為相當受歡迎的戲齣

此首戲曲為?高撥子?聲腔(又名?撥子?),原為徽劇主要唱腔之一,後亦成為京劇的一種腔調板式。撥子在地方戲中,多用小嗩吶伴奏,聲調悲涼,常用於生離死別或百感交集的情節;而在京劇堙A則以京二胡(撥子胡琴)伴奏。[5] 旋律方面,多以五聲音階構成,有時出現「變宮(七音)」,但無「變徽(四音)」。此曲即為商調式的五聲音階,偶有七音出現於胡琴拉奏中;唱腔而言應屬粗口,使用本嗓;唱詞上,句尾贈板多,且詞句皆以器樂過門為句讀。就樂曲速度而言,大致可分為三段:樂曲開頭速度較自由,三句之後,進入規律而快速的段落,曲末又回到慢板,以和第一段相似的樂句結束。

 

 

圖為三麻子之弟子李吉來(小三麻子)之《水淹七軍》關公扮相,右為李東來之周倉。圖片來源:徐亞湘,《史實與詮釋:日治時期台灣報刊戲曲資料選讀》。



[1] 阿珠,生平不詳,日治時期除了?水淹七軍?之外,當曾灌錄?關公看春秋?、?吳市吹簫?等唱片。見 台灣省磺溪文化學會,《聽到台灣歷史的聲音》(台北:國立傳統藝中心籌備處,2000),107

 

[2] 羅貫中,《三國演義》,明末嘉靖元年(1522)。

 

[3] 徐亞湘,《史實與詮釋:日治時期台灣報刊戲曲資料選讀》(宜蘭:國立傳統藝術中心,2006),180

 

[4] 徐亞湘,《日治時期台灣戲曲史論-現代作用下的劇種與種場》(台北:南天書局,2006),79

 

[5] 駱正,《中國京劇二十講》(台北:經聯出版社,2006),29

 

 

《嘆昭陽》

 

這張唱片正、反兩面共長約550秒,由藝旦阿好演唱,東薈芳音樂團伴奏。此唱片曾刊於日日新報?頭等華音曲盤?之廣告中,為二黃唱腔。

《嘆昭陽》唱段,應是取自劇目《二進宮》:內容為明代徐延昭和楊波為了輔保國家,兩次進宮向皇妃諫言的故事。明穆宗死後,太子年幼,李豔妃垂簾聽政,而李豔妃之父李良企圖篡位。他封鎖了昭陽院,將李豔妃與外界隔絕,此時李豔妃才發現了自己的父親是個奸臣,她獨居深宮悔嘆。京劇《二進宮》中有一著名唱段-李艷妃坐昭陽自思自想,為二黃段。之後流傳來台,為了符合表演的形式與場合,將之略作修改,於是出現了《嘆昭陽》一曲。

        《嘆昭陽》中伴奏樂器主要為京胡,另有一彈撥樂器,並以板鼓擊節。演唱上為細口,即採用假嗓來唱,歌聲較為細膩柔美,為生旦的唱腔。[1] 唱詞中加入了大量聲辭?啊?、?咿?等拖腔,為戲曲、曲藝唱腔中為表現情緒所常使用的方法,此曲亦以甚長的延長音調,來增強音樂的表現力。



[1] 呂錘寬,《台灣傳統音樂?論-歌樂篇》(台北:五南出版社,2005),205

 

 

 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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