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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那山,那人,那狗》
一條郵路,重新築起兩代的親情。 父親在跑了一輩子的郵路之初遇見母親,將她從山中領出來,二十年的等待,等待丈夫回家,等待兒子長大,等得自己也老了。 一生郵路之末赫然見著兒子的長成,好似一夜拉拔;從襁褓到青年,二十年的歲月,在等待父中度過。 最後一趟父親的郵路,亦是兒子的第一趟郵路,牽起父子間的感情線,從身分的聯繫到互相真正認識早已醞釀的想念,這三日的郵路,為父子二十年的空白補上後續的色彩。 父親領著兒子,加入山間侗族的歡愉宴會、為失明婆婆圓著白色的謊言,從村人的眼神明白自己的價值,正視村人們也有屬於自己的夢想。為此誓死保護那些弱不禁風的一封封字句組成的企盼。 兒子背著父親涉過入秋已是寒涼刺骨的山間清溪,盡一日人子的孝心,烤熱身子的火焰中看見兒子的年紀,看見自己的蒼老;看見父親著經驗傳入自己手中,看見未來重任。 一條郵路,沒有表揚,沒人喝采;沉重的郵包,只有自己掂得重量,只有自己知道自己的重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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